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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说了。”忍冬忍不住打断谢骁滔滔不绝的发言。
他知道,少年嘴里的情爱不过就是那两个入门级别的姿势。跟蒋容狱在他身上试过的花样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但阿卓是他的榜样,从小就是。
他当然知道阿卓经历过什么:被买卖,被强迫,像商品一样辗转在士官床上。但亲耳听人像鉴宝一样评判他,比亲身经历还难受。
性奴不可能靠一点怜悯或指点就一跃成为自由民。肉体与精神上的伤疤注定他与这些贵族子弟共情。
他们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忍冬皱起眉头,却被谢骁当成软弱的信号。少年为了激怒他,刻意放大了声音:“这才哪到哪。今天我还要在我爹坟前干他一炮,让他记住谁才是主人!”
他用不堪当耳的傲慢展示着自己的继承权,仿佛玷污心爱之人才是真正的成年礼。而在这种荒诞的场合下,尊重反而成了懦弱的同义词。
这就是高雅的贵族精神吗?用欲望代替秩序,用罪恶装点特权。
跑吧,跑吧。逃到众山之巅去,让雪崩掩埋所有未遂和既遂的罪恶。
忍冬遍体生寒,不愿与他再有丝毫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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