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巅去,让雪崩掩埋所有未遂和既遂的罪恶。
忍冬遍体生寒,不愿与他再有丝毫交缠。
他突然觉得教堂闷极了。拱顶射下的光柱明亮刺眼,把彩绘玻璃照得像一块血腥的图腾,妖艳中透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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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依旧礼貌,哪怕手臂在抖:“我得走了,外面还有人等我。”
谢骁勾了勾嘴角:“谁啊?你叔叔?难得他没带他那性奴出来,你见过忍冬吗?”
忍冬顿住了,差点爆了一句粗口,整个人如钉子般钉在那里。
也许他没有预料到自己会作为某种八卦传播在贵族之间,也许他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种被扒光了在众人面前潮喷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几乎能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裤子拉链被扯下,整个背部都映着木板的冰凉。
有人掰开他的牙齿检查:“是他啊,就是那个被蒋容狱捧在手心里的男妻”“摇屁股真骚,怪不得被宠成那样。”
——停!
世界在晃。他有点想吐,连忙捂住太阳穴,撑住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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