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蒋容狱用手掂了掂,小男妻被自己养胖不少。这点重量压在他心上,让他回忆起忍冬被自己玩到痉挛大哭的场景。
先不计较了,反正他有一辈子时间惩戒这只不听话的小狗。
“昨天出门前没把你喂饱,是我不对。”第二天清晨蒋容狱单膝跪地,抓起他的手亵玩。
对方意料之中地毫无反应——忍冬昨夜发起高烧,反胃不止,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疲倦闭眼。
他轻而易举剥下忍冬宽松的睡裤。穴肉又暖又涨,引人深入。第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柔软的媚肉就紧紧贴上来,仿佛不让他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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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忍冬发出猫被挤压时的嘤咛,软绵绵的。
蒋容狱翘起嘴角,想要是他上面那张嘴也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他从来不是个细致的人。军校教授说他缺乏耐心,可千里之外取敌军首级靠的只有残暴和镇压。
爱本不是他人生的必修课,偏偏在忍冬出现在他身边后,他身上某些毛茸茸的东西,像雨后春笋般开始生长。
忍冬是被手指操醒的,裆部湿漉漉的,花水黏糊糊地粘在内裤上。他近来压力太大,难得睡一次好觉却被主人扣醒,差点踹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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