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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怜其骨,愿以身为锁。
寸寸缚汝身,夜夜闻汝泣。
待到花魂碎,与我共沉泥。”
这首诗,没有半分赞美,通篇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和毁灭。它不美,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具冲击力。它像一条毒蛇,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也钻进了菊的心里。
菊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他感觉自己不是被一个男人买下了,而是被一个疯子,选中了。
楼下,妈妈桑阿米婆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笑容,她走上前,深深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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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藤原大人。”
今夜的胜负,已然分晓。
通往菊卧房的走廊很长,铺着光滑的木地板,两侧是绘着山水画的纸拉门。
藤原显仁走在前面,他的脚步很轻,月白色的衣袂在身后荡开一圈圈涟漪。菊跟在他身后半步之遥,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前面那个清瘦的身影完全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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