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悔微微一笑,还礼道:“雷部长客气了,此次前来,想必你也清楚,是为了这小子的考核之事。”说着,他将身旁的沈知涯往前轻轻一推。
雷部长目光立刻落在沈知涯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脸上笑意更盛:“哈哈,君公子带来的人,自然非同一般。早就听闻君公子要送一位小兄弟来参加考核,雷某已安排妥当。”
沈知涯听了,赶忙恭敬地行礼:“雷部长,晚辈沈知涯,初来乍到,还望您多多关照。”
雷部长笑着摆了摆手:“好说好说,既然是君公子看重的人,我定会多多留意。”说罢,眼神转向君无悔,带着几分询问:“君公子,关于此次考核,您还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
君无悔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道:"这小子报名的是天宫朱雀国分部教育局,听说里头漂亮妹子比较多。"他伸手随意地拍了拍沈知涯的后脑勺,语气轻佻,"进去之后,随便他怎么样,就是强奸几个没背景的,你们也装看不见就行了。"
雷部长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旋即化为一种世故的、带着三分试探的笑。
“君公子这是……在给雷某打预防针?”
他故意把“预防针”三个字咬得极轻,仿佛只是随口玩笑,眼角却悄悄扫向沈知涯。
君无悔懒洋洋地倚在廊柱上,半阖着眼,像是随口提起一桩无关紧要的小事:“这小子嘛,贪财好色,好吃懒做,样样占全。要不是有个好姐姐,本少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
他语气轻飘,却字字如针,扎得沈知涯耳后一阵发烫。小二十九脸色微变,指尖在袖中攥得发白,却终究没有开口辩驳。
雷部长听完,先是怔了半息,随即朗声一笑,仿佛方才那一瞬的僵滞从未存在。
“哎呀呀,君公子说得这般直白,倒叫雷某不知如何接话了。”
他抬手作揖,笑意堆得满满当当,像是早把那一串惊世骇俗的字眼嚼成了糖渣,“贪财也好,好色也罢,说到底,都是些小毛病。天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规矩,也最不缺通融规矩的人。只要这位沈小兄弟肯在卷面上把名字写端正,余下的……自有雷某替他描红补白。”
他说到“描红补白”时,指尖在空气里轻轻一点,像真蘸了朱砂,替人润色似的。
随即又压低嗓音,凑近两步,话里带着三分打趣七分真心:
“君公子放心,漂亮姑娘嘛,咱们那儿确实多,可再漂亮的脸蛋,也抵不过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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