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脸色不满,“通敌卖国,乃诛九族大罪!岂可妄加揣测?军饷调度,自有流程,户部、兵部各司其职。前线吃紧,乃因天重国联军势大,将士用命,岂能归咎后方?”
“哼!好一个‘各司其职’!” 兴王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将士在前线饿着肚子拼命,某些人在后方倒是吃得脑满肠肥!这职责,分得可真清楚!”
战王也怪声怪气地帮腔:“就是!查!必须严查!看看是哪些见不得天的老鼠在挖我中梁的墙角!”
丞相派和常白吴派的官员立刻反击,指责周勋、兴王等人捕风捉影,扰乱朝纲,更暗讽藩王入京后心怀不满,借题发挥。
老开王坐在椅子上,脸色木然,不发一言,仿佛置身事外。
一位刘家派系的将领出列,声音洪亮却带着质疑:“陛下!北境之战,我军本可全歼天重国深入军队的残部,却因粮草不济、援兵迟缓,功亏一篑!末将斗胆问一句,兵部调拨的军粮军械,为何屡屡拖延克扣?常文渊尚书主管兵部,对此作何解释?这延误背后,莫不是真有人通敌卖国,故意资敌?!”
矛头直指常文渊和其派系。
“大胆!”常文渊气得浑身发抖,“刘将军!休要信口雌黄!粮草转运艰难,路途遇袭损失,那轮回宫奸邪近日在各地兴风作浪,皆有案可查!你无凭无据,竟敢污蔑本官及兵部同僚通敌?我看你是想为某些人开脱战败之责吧!”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几位藩王。
不等其他人再次开口,常文渊立刻对他的儿子常青使了个眼色。
常青见状立刻站了出来,“陛下!”身为户部右侍郎的常青一出场,声音便带着沉痛与愤怒,再次将话题转移到开达城上来,“开达城之事,简直触目惊心!太守常远勾结邪魔轮回宫,欺压百姓,最终酿成滔天大祸,致使城池毁坏过半,百姓死伤枕籍!此等骇人听闻之事,百年未有!臣以为,当严查到底,应当追究吏部选官失察之责!更要彻查常远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黑手!”他的目光锐利地扫向吏部尚书赵文博。
矛头又指向了吏部,指向了背后的赵家。
赵文博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出列:“常侍郎所言极是。开达城之祸,确系人祸。然吏部选官,自有章程,皆按律法考功。常远常太守此人,过往考评尚可,孰料其竟狼子野心至此?此乃其个人丧心病狂,与吏部何干?倒是我听闻,开达城百姓暴起围府,乃因税赋过重,民不聊生!这苛捐杂税,层层盘剥,不知常侍郎所在的户部,对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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