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太守签的什么狗屁命令,说既然我抱病在家,就让我立刻交出城防兵权,这兵权要是交了,我们这一大家指不定被怎么收拾呢!”
夫人苦苦哀求,“你这又是何苦呢,奋斗了那么多年,沙场征战不知几回换来这么一个乌纱帽,现在上面来人了,人家一句话可是决定着我们的生死啊!服个软不行吗?”
汪知界痛心疾首的捶胸道:“夫人!不是我不服软,是人家把事情做绝了!前几日反对撤销周围几个县岗位的郡丞和主簿全都被那姓常的秘密处理了!那就是给我们看的!”
汪知道无奈的坐回了椅子上,“他现在还没动手,只不过因为我手里还有兵权,他收拾起来比较麻烦罢了,如若我把兵权交了,绝对比那几个人下场还惨!”
夫人掩面而泣,“可是你不现在不交,倘若上面问责而来,如之奈何?”
是呀,如果不交,姓常的那小子就更有理由整自己了,现在想来,以那小子的关系,恐怕早就知道他私下上奏给京城揭发他的罪行,那封奏折说不定正是如今他的催命符!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开达城周围连年大灾,百姓生活本就苦不堪言,赈灾粮也被贪的百不存一,据说城外的百姓连水都喝不上。
大部分官员还与商人合作,故意囤积粮食、布匹等生活必需品,制造短缺假象,然后哄抬物价。
等百姓高价购买后,再低价抛售,赚取巨额差价,百姓却因此陷入更加贫困的境地。
现在开达城的官场也是乌烟瘴气,姓常的一人独大,顺帝时期传下来的地方行政主官不得私自做决定的条例早就荡然无存,向上越级反馈更是无能。
开达城的官员倒不是怕他太守一人,根据中梁行政法规定,尽管太守作为地方行政主官,有事务执行权,却没有事务决定权,倘若一条命令需要颁布,并且不是万分紧急时期,就必须先召集太守府的大小官员,如郡丞,主簿,驻军将军,功曹一同商量,最后获得多数票权后报上同意。
而现在这些规定都已形同虚设了,仅仅是因为姓常的京城有人,而且能量很大。
难道要逼着他汪知界和这些人同流合污?他汪知界也是个从底层上来的厮杀汉子,要让他去压榨自己的同胞,他做不到!
可是现在人家已经把刀架到脖子上了,自己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到底能怎么办?
就在汪知界和夫人一筹莫展之际,房门外骤然闪出一道身影,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挎着剑,不长也不短的墨色头发半绾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