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晃,让她一时成了全场的焦点。
“那就是今年的优秀毕业生吧?”前排家长举起手机对准过道,镜头里司徒晚晴抬手整理垂落的学士帽系带,腕间的珍珠手链滑出半道柔光。
“天哪,穿学术袍的司徒师姐!”后排几个男生交头接耳,其中一人望着她别在胸前的校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那枚青铜徽章本该是庄重的象征,此刻却被她衬得像是礼服上的精致配饰。
就连向来严肃的老教授们也放缓了离场的脚步。
数学系主任扶了扶眼镜,低声对身旁同事说:“当年林徽因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穿学术袍的照片,怕也不过如此。”
司徒晚晴接过朋友和父母们递过来的鲜花,满脸笑意,这时,一个满头银发的教授和他的妻子也来到了她的身旁感慨道,“晚晴,我和我家任先生一起来了,恭喜你毕业啊。”
“感谢白教授和任老太太四年来的辛勤教导,晚晴没齿难忘。”司徒晚晴诚恳的回答道,还提出要和教授一家一起合影。
“这一毕业,你就得去加州大学读研究生了吧,记得经常回来看看我和老头子啊。”任老太太笑着牵起司徒晚晴白嫩的小手,老太太虽然不是数学专业的,但也是青化大学中文系的,司徒晚晴和同学经常去白教授家听课,一来一去和老太太也熟悉起来了。
“晚晴啊,出国也不能懈怠,好好学习,你以后数学的造诣不会比我差的,”白教授感慨到,“还真是长江前浪推后浪啊,一转眼你都毕业了,还记得那年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高三来四九城参加比赛,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女孩有出息。”
白教授一边感慨,一边开玩笑说着:“想当初我还给你算命来着,没想到你最后还真去了加州大学。”说到这里,老人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当年同组和你还有一个男孩子,我对他印象也不错,他之后去哪儿了?”老人疑惑的问道,但目光中好像又夹杂着一些其他感情,好像在确认什么。
司徒晚晴听到后,心突然微微颤了一下,她知道白教授说的便是梁沐云,更没想到教授算的特别准,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
“他已经在四年前去世了。”
说完,司徒晚晴感觉也有些心痛,这是为什么?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在心里不断的翻滚着。
白教授听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住的叹气。
随着人群涌入礼堂外的广场,议论声像春藤般攀附在每株银杏树上,有人抓拍司徒晚晴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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