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摁着额头,仿佛对额头用力,能将腰板抻的更加笔直一样,舒展着僵硬的身体。
另一只手用尽全力触摸向黄昏时沙漠的天空,如果同解脱般长舒一口气,而后咂巴咂巴嘴:
“昏迷后我做了个噩梦,很可怕,醒来后感觉很不错。”
在搀扶下,星明来到篝火旁坐下,接过芬里斯的水杯,里面的水是红色的,像是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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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明差点手抖将水杯甩出去,芬里斯的速度很快,抓住他的手腕,解释道:
“这不是血,是加了药水的清水。”
星明听后松了口气,将水放在嘴边小口抿了起来,干涩的喉咙瞬间好受不少。
芬里斯瞧他刚才应激的模样忍不住打趣起他:
“究竟是什么样的梦把你变成了惊弓之鸟?”
“黄金乡。”星明又抿了口水:
“我梦到我被关到黄金乡的地下宫殿,国王的鬼魂要让我代替他守护黄金乡。”
他们先是反应了一会。
理解这个梦后,芬里斯噗嗤一乐:“还真的挺可怕的,光是想想要在那地方待上两天,我都觉得受不了。”
星明笑着摇摇头:“确实很可怕,所以我一直在跑,最后决定拿头撞柱子,把自己撞醒了,我才不想当什么黄金乡的王。”
“明智之选。”格雷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有能花出去的钱才叫钱,我宁可在垒湖城的酒馆当王。”
“哈哈。”星明很轻松地笑笑,不再害怕。
只有亲临噩梦才能体会到那种恐惧,醒来后那种恐惧就烟消云散了,就像在听别人讲自己的噩梦一样。
抿了两口稀释过的药水,胃里也有了底,他问起正事。
“在我昏睡的两天都发生了什么?”
拉斐蕾尔双手揽着大腿,平淡地叙述起这两天:
“自那一战结束,我们就以绿洲做临时营地,开始了对黄金乡出口的寻找,两天过去,暂时还没有找到出口。”
说起这事格雷森便骂了起来:“这混账邪龙到底把出口建在什么地方?!两天我们都快把黄金乡翻遍了。”
骂完以后他自言自语似的问道:“该不会黄金乡没有出口只有入口吧?邪龙说不定就是想把人关在这个盒子里面呢?”
这话把他自己说害怕了。
“我真不想当笼子里的金丝雀。”
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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