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口射出道柔和的光,照得所有土拨鼠印记都亮了起来。
粉色土拨鼠刚从星衡的口袋里钻出来,就被光束照个正着,顿时定在原地,像被按下暂停键的动画角色。它委屈地眨眨眼,嘴里的奇点寿司掉在地上,滚出串小字:"还没玩够..."另一只土拨鼠趁机叼走它剩下的"隧穿糖",结果刚塞进嘴里,就发现自己的尾巴开始变得透明,吓得它直往夜修明怀里钻,尾巴尖扫过的地方,茶几上的茶杯开始忽隐忽现。
八爪鱼的投影又从微波炉里挤出来,这次举着的黑板画着简笔画:一只土拨鼠被关在玻璃罐里,罐外写着"观测者必须保持眼神接触"。"店长说这叫'哥本哈根捉鼠法'!"八爪鱼的触手比划得太激动,黑板掉进投影里,露出后面的帝企鹅正用翅膀给土拨鼠喂一种银色的糖球,"那个是'退相干糖',吃了就能变正常,但会暂时失去所有超能力,包括偷和果子的本事。"
星弦用罐头光束锁定另一只土拨鼠时,发现它正站在书架顶上,努力想够到《时间简史》里夹着的和果子。光束照过去的瞬间,小家伙突然变得实实落落,脚下一滑摔了下来,被夜修明稳稳接住。它气鼓鼓地吐出半颗糖,糖球在掌心化作只小闹钟,指针倒转着指向15分钟前,像是在抱怨时间过得太快。
粉色土拨鼠嚼着"退相干糖"恢复了正常,却突然对着糖盒吱吱叫,原来盒底还藏着颗最大的糖球,印着个笑眯眯的黑洞符号。星衡的计算器突然叮咚作响:"特殊款'黑洞珍珠糖',含浓缩时空糖浆,食用后会在嘴里形成迷你黑洞,把所有味道吸进去慢慢品尝——但土拨鼠食用可能导致腮帮子鼓成球,持续一小时无法吱吱叫。"
两只土拨鼠对视一眼,突然默契地扑向大糖球,结果爪子刚碰到糖纸,糖球就自己裂开,化作只透明的小气球,飘到厨房中央炸开,里面撒出无数闪粉,每个闪粉都是个迷你物理公式。八爪鱼的投影在闪粉里打着旋儿:"店长特别附赠的'物理烟花'!每个粒子都在喊'对不起添麻烦啦'——对了,他让我转告,下次送的伴手礼绝对是普通和果子,再出乱子就把我绑在薛定谔的猫笼上反省!"
投影消失时,闪粉在空气中拼出只企鹅的轮廓,翅膀还挥了挥像是在告别。粉色土拨鼠追着最后一缕闪粉钻进沙发缝,拖出半张被遗忘的便签,是帝企鹅店长的字迹:"土拨鼠食用物理糖后的排泄物,会变成会走路的小公式,收集起来能拼出《时空甜点制作指南》——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八爪鱼上次把它们当咖啡豆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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