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了,他彻底被皇帝的变态程度刷新了三观。
而下面新改造的那个器官,现在大概是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但是还没被碰过的甬道被注射混有精液的液体的针筒撑开,他惊得惨叫出来。准确来讲他从一开始就无法接受事实,内心几乎崩溃,被反复注射激素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样改造的目的。他几乎是失态的哀求他们停下,怀上皇帝的孩子这个恐怖的认知让他浑身恶心。但是现在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针筒仍旧无情的撑开他太过紧的甬道
痛,太痛苦,他搞不懂为什么不打麻药,这算什么……他疲惫的想,摧垮他意志的手段而已,他现在身在敌营,基础的经验告诉他不能指望对手留给自己怜悯。他现在手脚和上身都被束腹带紧紧的绑着,最大的程度上防止他剧烈挣扎而影响手术。他绝望地呻吟着,汗如雨下,“no……please……”,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几乎是在抽搐,而他的生理泪水也模糊了视线。
一寸一寸的推进,安纳金觉得自己一点点被劈开,他的下面被捅进异物,剧烈的排斥和胀痛让他想吐。就当他以为折磨到头了时候,大量的液体灌进体内,他腹部一阵抽搐,“啊啊啊啊……”安纳金惊恐的叫着“啊啊啊………no……please…stop!!”他痛的快晕过去了。
不用麻药这个可真是刺激,医生看了下天行者因为挣扎而勒红的皮肤,泪眼模糊的浅色眸子,不停的吐出哀求话语的红唇,痛苦的抽动着的肌肉和艰难的滚动的喉结。
医生此刻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兴奋,如此脆弱的新器官,才没多久就受到药物刺激,没被开发过的甬道就这么被器具侵犯,就算是素质良好的绝地学徒也受不了,瞧瞧他现在失态的样子。
不打麻药当然是皇帝的要求,手术不能清醒着做,但这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