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
祝曲祺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鸡翅,脑子也没停下来思考,仍在高速运转。她记不清今晚是第几次回顾停电的那五分钟里发生的事,每一次都有新的发现——她亲完谢闻,准备离开时,谢闻抓住了她的手腕,当时他说了一句话。
祝曲祺,是你吗?
想到这里,祝曲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鸡翅也不啃了,紧闭的眼缝里毫无征兆地流下泪来。
“我靠你别吓我。”小酒见状,跪在地毯上握住她两边肩膀摇晃,“小鸟,小鸟你中邪了吗?”
“我要死了。”祝曲祺骨头都快被摇散架了,表情还是那么安详,“我觉得谢闻知道是我。”
小酒:“何出此言?”
祝曲祺一言难尽地摇头。
*
泡了个漫长的热水澡,祝曲祺爬到床上,靠着床头。夜已深,她的头脑却清醒无比。
小酒没去客房,跟她睡同一张床,安抚她脆弱的心灵:“我的小鸟老师,你要往好处想。”
“比如呢?”祝曲祺偏着头,面如死灰,她想不到好处是什么。
“比如——”小酒摩挲着下巴,边思考边说,“如果谢闻真的知道是你,你亲了他,他没找你麻烦,任你予取予求,证明你先前的猜测是对的,他对你有好感!”
“哦,我早就知道他对我有好感,这没什么。”
这种程度的安慰已经唤不醒祝曲祺死去的心了。
小酒词穷了,干脆破罐破摔:“我说了,我们两个在这里猜来猜去没意义!”
“你说得对!”祝曲祺垂死病中惊坐起,“我要坚信,谢闻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到现在都没找我要说法,足以说明他没怀疑到我头上。”
小酒:“……”
祝曲祺上一秒愁眉苦脸跟要入土了一样,下一秒嘻嘻哈哈活蹦乱跳,小酒无言以对,只能竖个大拇指聊表敬意。
祝曲祺五指伸开拍了拍被子,弯弯唇角,心无挂碍地回味那个吻,跟小酒分享自己的感受,声音很小,有点儿害羞:“偷偷跟你说,我偷来的那个吻真甜。”
小酒:“……”
“这次是有预谋的,跟第一次猝不及防的亲吻完全不同。”祝曲祺身体往下滑,平躺在了床上,双眼虚焦望着天花板,“就像夏日午后,我妈担心我闹肚子警告我不许吃雪糕,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趁她出门,偷偷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吃掉,觉得偷来的雪糕格外甜。即使我第二天发烧躺在病床上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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