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的。
谢闻尝试去相信,但发现自己做不到。
谢闻忍耐着问:“还有一种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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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糟糕了。”梁越溪深深叹息,为好兄弟多舛的情路表示同情以及怜悯,“祝曲祺有可能是个隐藏很深的女海王,你不过是她偌大鱼塘里养的一条鱼,她是不会给你名分的。她给了你名分,其他的鱼闹起来怎么办?鱼塘不得冲垮了。”
谢闻:“……”
果然更糟糕,还不如上一种可能。
谢闻不死心地追问:“没有第三种可能吗?”
“也不能完全说没有。”梁越溪作为一名医生,职业习惯使然,不可能把话说得太绝对。
“你说。”他能承受得住。
梁越溪:“暂时还没想到呢。”
谢闻:“……”
*
反复拉记忆的进度条,祝曲祺锁定了手链丢失的时间,就在停电的那五分钟里。
祝曲祺给顾影打了个电话,叫她帮忙留意一下,如果有人捡到一串珍珠手链寻找失主,告知她一声,如果没有就算了。
小酒吃着烤串总结道:“现在好了,不仅失恋了,手链还丢了,倒霉催的。”
祝曲祺嘴巴一扁,憋了许久的眼泪跟开闸的洪水似的堵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酒吓得肩膀一抖,手里的烤串都抖掉了:“我说你还是接着唱歌吧,别哭了。”
哭得也太吓人了,还不如唱歌呢。
祝曲祺重新打开音响,跳上沙发,仗着明天不用上班,可劲儿折腾自己的嗓子:“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小酒坐在地毯上靠着旁边的茶几,一只手举起手机对着祝曲祺拍视频。
罐罐彻底睡不着了,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小酒放下手机,捂住罐罐的两只耳朵:“你小声点儿,吓到孩子了。”
祝曲祺停了下来,胸口起伏,喘着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酒。
小酒说:“你也不怕扰民,邻居一会儿投诉你就老实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祝曲祺“嘁”了声,满不在乎道,“自从养了罐罐,我这房子的隔音材料用的都是顶级的,我就是在屋里放鞭炮外面的人也不一定能听见。”
“你牛逼。”小酒将她从沙发上拽下来,“你休息会儿,我问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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