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头,无头苍蝇似地原地转了一圈,怎么什么难题都让她遇到了。
苍天啊,快来个人救救她吧。
信女一生荤素搭配,为什么要这么为难我?
我只是个打工人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要我效仿电视剧里的喂药情节,嘴对嘴给他把药喂下去?
这又不是汤药,药丸喂我嘴里不就化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发现他会告我性骚扰的吧???
祝曲祺无声呐喊了几句,最后发现没什么用,还是得面对眼前这棘手的现实。
谁说人生是用来体验的?人生明明是用来挑战的。
祝曲祺破釜沉舟般吐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床上,侧转过身,手穿过谢闻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托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端起那一小瓶盖的药。
“谢总,喝药了。”
说完祝曲祺莫名怔了下,怎么有种“大郎,该吃药了”的即视感?
谢闻整个人犹如坠入深海,听不到声音,也感知不到周围的环境,伴随一种失重感,令人头晕目眩,一面想挣扎逃脱,一面又想就此沉眠。这样的体验每年都会出现几次,每年的这一天格外严重,无可避免。
身处暴雨中心的人,再怎么抱着头往前冲,也还是会被淋湿。
这一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样,有道声音隔着水雾模模糊糊传来,不顾他的抗拒,持续不断地尝试拉他的手,将他拖拽出海面。
“谢总,谢总……”
她一声声唤着,越来越清晰。
谢闻眉心抽动了下,紧闭的眼帘掀开,模糊的一团影子,晕开暖融融的光。
“你终于醒了。”祝曲祺松了一口气,手里的瓶盖碰碰他的下唇,“快把药吃了。”
她真的叫了他好久,脖颈都冒汗了。
谢闻自我意识还很薄弱,但顺从地张开了嘴。
“一次性全吞下去没问题吗?”祝曲祺嘀咕了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很怕他会噎到。
她知道谢闻不会回答。他的身体滚烫,跟火炉子似的,估计人都烧糊涂了。
果不其然,谢闻没有说话。
祝曲祺忐忐忑忑地把瓶盖里的药丸胶囊一股脑倒进他嘴里,赶快端起水杯,将杯口对准他的嘴唇,稍稍倾斜杯子。
他喝了水,将嘴里的药顺下去。
祝曲祺放松下来,放轻了声音,不自觉带了劝哄的意味:“再多喝几口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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