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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皱得更深,江邢舟看向二楼的方向:“怎么回事?”看到了楼梯口散落的鞋子。
汪从礼舌头打结,只能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他可能还没休息好。”
在汪从礼这个外人的眼中,江邢舟始终是余筱悠的老板,无论现在老板是怎样对待他的,那都是在利益之外的兴趣。
一旦触碰到利益,他江邢舟就是一个不谈感情的商人,看看小鱼儿的下场就清楚,不能对他抱有情怀和幻想。
收回目光,江邢舟表情自然:“他在楼上休息,隔壁的别墅也是我的,你去休息,我来照顾他。”
竟然连别墅都不让进,汪从礼下意识想要砸门,手落在门上没有半点声响。
“这是我的别墅,凭什么给你们住,你们怎么不去隔壁住呢!”反正别墅的隔音效果好,之前小鱼儿三更半夜起来唱歌,外面也听不见。
直到深夜时,余筱悠才晃晃悠悠的下楼,对自己为什么去楼上没有感觉,在客厅里瞅见仰躺在沙发闭着双眼的江邢舟,一瞬间顿住脚步。
仿佛时间静止,夜静得可怕。
昏黄的灯光下,江邢舟的侧脸模糊,眼前的人陌生又熟悉,自己从未正式的了解过他,只是一味追求自我满足。
他在这些年是不是也配合过满足了自己那颗虚荣心?那一直悲悯他人的怼他,是不是也有他故意的纵容。
时光经不起反复斟酌,对他的那些恨也经不起内心的独白。
江邢舟睁开双眼,没有半丝困顿,起身去打开大灯:“我给你做一碗意面吃!”
明亮刺痛了余筱悠的眼,他却倔强地不肯低头:“我不吃。”
“那你想吃什么?火锅吗?”
“不吃!”
余筱悠仿佛是闹脾气的孩子,就要和江邢舟唱反调。
见孩子今天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行势头,江邢舟只能妥协了:“那你想吃的时候再说,你想要干什么就自便,我在楼上房间里,有事叫我。”
江邢舟上楼了,不能把人逼急了。
不久之后,江邢舟就在二楼的窗前发现余筱悠一个人在院子里荡秋千,和她的鸟说话。
点了一根烟,却没有抽,等着烟雾一点点在深夜里散尽。
吱呀告诉余筱悠:“大人,那个男人在二楼偷偷看你!”鸟扑腾着翅膀,落在秋千的藤蔓上。
“他那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不会伤害我的!”
“人流都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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