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动脉。指尖传来的跳动虽然微弱,却依旧顽强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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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气……”石磊长长吁了口气,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这年轻人来历不明,伤势诡异得吓人,还带着扎手的刺。把他扔在这里,必死无疑。可带回去……万一惹上麻烦呢?
他目光扫过楚云枢沾满血污和泥土的脸,最终落在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一股属于底层人朴素的恻隐之心占了上风。
“唉!算老子倒霉!碰上你这么个煞星!”石磊重重叹了口气,不再犹豫。他解下背上沉重的柴捆,小心地将楚云枢那轻飘飘却又仿佛蕴含着千钧之重的身体抱起。入手的感觉冰冷而僵硬,如同抱着一块浸透鲜血的寒冰。
“真沉……看着没几两肉……”石磊嘟囔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楚云枢的头靠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避免牵动他胸腹的伤势。然后,他背起柴捆,一手扶着肩上的楚云枢,一手提着柴斧,迈开沉重的步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密林深处,自己那位于山坳中的简陋木屋方向走去。
高大的身影,扛着柴捆和重伤的陌生人,渐渐消失在浓得化不开的灵界原始森林深处。只有露水滴落的沙沙声,永恒地回响。
……
滴答……滴答……
冰冷的湿意不断落在脸上,带着浓郁的草木腥气。楚云枢的意识在无边的剧痛和黑暗中沉浮,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无数碎玻璃。然而,一股温润而坚韧的暖流,如同永不枯竭的地下泉眼,持续不断地从胸口涌出,顽强地对抗着那足以将普通人彻底摧毁的伤势。是源生造化珠!它在疯狂地转化着空气中那些清凉的能量因子(灵气),将其化作精纯的造化源炁,修补着千疮百孔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穿越了漫长的黑夜。楚云枢的眼皮颤动了几下,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刺鼻的草药味混杂着淡淡的柴火烟熏气息,取代了森林的腐烂腥气,涌入鼻腔。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的、由粗大原木搭建的屋顶,缝隙间糊着厚厚的泥巴。几缕天光从简陋的窗口投射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
他躺在一张铺着厚厚干草和粗糙兽皮的硬板床上。身上盖着一件同样粗糙、却洗得发白的麻布被子。左臂和右腿被简陋的、由树枝和麻绳制成的夹板固定着,手法粗糙却有效。胸腹间缠绕着厚厚的、浸透着浓烈草药味的麻布绷带。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的木屋。屋子中央有一个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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