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傅,那今天的课业结束了吗?”
男人慢一拍地看向她,“唔唔…”他大口咽下那腥气的液体,回复道,“结、结束了…”
他撒谎了,今日要做的事情本非先前那般,但他已经不敢再把陈思留下了,因为下身早已泛滥成灾,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在成人礼之前强上殿下,把殿下推倒在塌上然后摇着肉臀饥渴地吞入那根炙热又硬挺的大鸡巴,把内外肏个遍。
当然,这不是他最后一次忘记自己的职责,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太傅都常常在陈思面前发骚,例如脱光了在她面前自慰,让她说骚话让他更加情动。或者帮她手淫,却还要她控制住不能射精,非得等他把自己玩得潮喷得浑身湿软才让她射。
太傅还会穿着贞操裤,在她面前摆成诱人的姿势,让她想肏却又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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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陈思有时候都分不清这是教习的需要,还是太傅个人的恶趣味了,只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狠狠地惩治他,好让他知道在学生面前发骚的代价。
因此成人礼后再见到太傅时,陈思早就没有心思在他说话的内容上了,实践可不比那些重要多了?
“乳房产乳这一问题,目前争论颇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尽管数量稀少…”太傅端坐着,正色道,“…但仍有一部分的人在怀孕之前就有过产奶的经历,这样的情况往往发生在那些被常年累月地揉搓…亵玩乳房的人身上,他们也往往更加淫荡敏感…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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