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给母后治骚?”止骚她会,治骚不好讲,没试过。
见到教习先生一副儒子可教也的神情,陈思懂了。既然来到这个地方,就不能再以之前的思维想事情了,应该说,往最不可能的地方想就对了!“好了我懂了,先生再考考别的!”
“如果殿下的皇弟,例如六殿下和八殿下半夜敲门想找您一起睡呢?”
“那就一起睡啊,不怕床够大,两个一起来都行。”
“殿下误解了,此睡非彼睡。”
“那此睡是什么睡?”不就是和弟弟睡个觉吗,这有什么此睡彼睡的,等等,“你不会说的是那个吧??我去…丧心病狂!小六小八才几岁啊!!”
教习先生捂着嘴笑了一下,“到时候殿下就懂了。”也不再解释。
就这样,陈思自以为建立好的世界观又再次在学礼课上被拆散重建。到了后面,每当教习先生问一句“王妃对殿下说逼痒,殿下该怎么做?”陈思都能很快接上,“操她,狠狠地操她,用鸡巴给骚逼止痒。”
“皇妃对您说涨奶身体不舒服呢?”
“脱掉她的衣服,一边操她的花穴一边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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