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细碎的青铜粉末,显然是工匠刚打磨完果柄的弧度,还没来得及用青铜焊料将它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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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树脚下的地面上,散落着6件玉璋。璋身的刃部均匀地沾着一层新鲜的朱砂,经检测,这些朱砂含有高纯度的硫化汞成分,与古蜀祭祀仪式中常用的颜料完全吻合;其中一件玉璋的凹槽里,嵌着三缕纤细的黑色纤维,显微观察显示是麻类植物的茎秆,纤维表面还保留着被手指反复摩挲的光滑质感,大概率是祭司刚刚握在手中,准备为玉璋做最后的纹饰填补。
更令人心头一震的是,神树西侧30厘米处,一把青铜凿子斜躺在泥土里。凿尖的刃部还沾着与神树材质完全相同的青铜碎屑,碎屑的氧化程度极浅,显然是刚从器物上凿下来的;凿子旁边的地面上,有一个直径约5厘米的浅坑,坑底的青铜粉末与凿尖碎屑完全一致——这哪里是什么“祭祀埋藏”,分明是一场正在进行的“神树维护工程”:工匠刚用凿子去掉神树上一块多余的铜料,祭司正握着玉璋准备涂上朱砂,头顶突然降下的火山灰,就将这忙碌的瞬间永远锁在了“进行时”,连凿子落地的震颤都未来得及消散。
3号坑的象牙堆,藏着日常储存的密码。近百根象牙并非杂乱堆砌,而是以30度角倾斜排列:底层象牙的根部一律朝向东南(与龙门山方向吻合),中层象牙交错叠压形成自然支撑,最上层的6根象牙还套着麻布套筒(套筒边缘有磨损,显示被反复使用)。这种排列绝非“祭祀堆放”,更像古蜀人的“仓储逻辑”——就像现代人在仓库里码放木料,既节省空间又方便取用。象牙缝隙里的细节更耐人寻味:3根象牙的末端,有被绳索勒出的浅痕(痕深0.1毫米,显示曾被悬挂);5片龟甲夹在象牙之间,其中一片的背面有灼烧裂纹(占卜痕迹),裂纹旁用朱砂画着一个“?”符号(与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纹”一致),显然是占卜师刚记下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向众人解读。
所谓“坑穴”的边缘,藏着更细碎的生活肌理,每一件器物都带着未加修饰的日常温度。6号坑的青铜纵目面具右侧,一个陶盉(古时的酒器)斜斜地倚在泥土里,器口的陶胎上留着一圈清晰的齿痕——齿间距约4毫米,齿印的深度和弧度显示,这应是一位成年男性饮酒时留下的,唇齿贴合的力度还残留在陶土上;陶盉内部未清理的酒渣,经检测含有黍、稻两种谷物成分,与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谷物种子完全匹配,连颗粒的饱满度都如出一辙,显然是用当年的新粮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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