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闲话的的模样,捧着茶盏静静听着。
冯常在挽了挽自己鬓边的发丝,接着童答应的话头往下道:“或许是因为江公公伤重,皇上身边的碟公公仍是当不得大用,担心今日出错,这才免了祭祖吧。”
“嫔妾来时,路上遇见了卢太医,听闻是去给江公公诊治。都快十日了,这么看来,上次那琉璃瓦跌落,江公公当真是伤得不轻呢。”冯常在坐在童答应身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话锋一转,又道:“听说,江公公已经在交代后事了。”
沈清和按揉太阳穴的手一怔,抬眸看向身旁的小路子,“竟这般严重?”
小路子躬身道:“回贵妃娘娘的话,江公公脚上本就有伤,又未得机会能够静养,日日用鞋袜捂着伤口,脚下的伤口已经渐渐溃烂了。前些日子又被琉璃瓦砸伤了,好在卢太医诊治及时,尚且还留着口气儿。加之今日天气转凉,听闻江公公又染了风寒,只怕...”
小路子抬眸,没再说下去。
“今日册封礼,本宫见皇上身边站着的小碟子。”沈清和作惊讶状,不免动容,惋惜道:“本宫这些日子忙着册封礼的事情昏了头了,你今日去库房挑些上好的补品,给江公公送去吧,也算是本宫的一些心意。”
待小路子应下,坐在一边的纪常在这才出声道:“宸贵妃娘娘仁善,只是娘娘不知,这些日子里,皇上也是命人用着好些名贵的药材,还特意让乔太医为江公公医治了,想要救江公公呢。可是好些灵药用下去,也不见江公公有什么好转,许是年纪大了,受了重伤便是要命的。”
“即便如此,本宫还是要尽份心意的,毕竟江公公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是皇上用惯的老人。”沈清和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小路子一眼。
众人又附和的几句宸贵妃心善的恭维之语。
闲话一阵,将近申时,众人才从重湘宫里散去。
沈清和深吸一口气,撑着隐丹,合上双眼喃喃道:“今日是九月十四,去告诉卢广安,本宫不许江义敏提前死,早半天都不行。”
小路子一怔,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沈清和,“奴才明白。”
*
九月十五,一轮圆月高悬,秋夜里的风愈发冷了,沈清和披着一件群青色的披风,抬头看着月色,想着今日顾桓祁多半是在景迁宫独自睡下。
初一十五应该是皇帝去碧凰宫的日子,皇帝已经许久不曾去过碧凰宫了,可也不会在这两日召幸旁的嫔妃。若是传出去,前朝官员又会不停上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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