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脚步轻轻,被顾桓祁拉着手,往尚宸殿正殿旁的耳房走去,耳边只听得见身后正殿里头的脚步声与衣料的摩擦声。
拉着沈清和坐在榻上,顾桓祁亲手净了一块帕子,将沈清和脸上残留的血污仔细擦拭干净,立在沈清和的身前,轻声问道:“你那伤口可还痛?”
沈清和抬起清澈的眸子,唇边挂着笑意,“皇上给臣妾包扎的时候,可是当真用纱布打了个渔人结?”
在沈清和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顾桓祁轻笑:“自然只是说辞,若朕再不为你作证,难道要为这莫须有的罪名,去军营中找旁的证人,或者去苍若寺找寺中僧人来为你作证?”
沈清和抿出一抹浅笑,双手环上了顾桓祁的腰,低垂着眸子,在顾桓祁看不见的角度,眸色深了几许。
方才在殿中,后宫的嫔妃神色各异,哲常在不想沈清和会背上污名,心中担忧;经过影深亭小叶紫檀木手串与抚养景熙之事,昭嫔心中早就恨上自己,期待自己会因此事落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白贵人与叶皇后暗中谋划了此局,心中自然是会忐忑不安。
可是最让沈清和惊讶的仪嫔,她似波澜不惊惯了,叫人实在是看不穿她美颜皮囊下那颗心,究竟在想着什么。
“在想什么?”见沈清和沉思许久,顾桓祁出声问道。
沈清和回过神来,下巴抵在顾桓祁的身上,仰视着他,“在皇上身边,便觉着安心,什么都没想,只是想要就这样抱着皇上。”
顾桓祁的指尖抚过沈清和的鬓发,“朕也想清和一直这样抱着朕。”
说罢,柔软的嘴唇覆上了沈清和的唇。
顾桓祁弯下腰,将沈清和一把揽进怀中,唇瓣辗转之间,含糊问道:“伤口还痛吗?”
沈清和的十指下意识紧握起来,自决定回宫起,沈清和便已经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即便自己心中万般抵触,可是做皇帝的宠妃,哪有不侍寝的呢。
缓缓闭上眼睛,渐渐松开拳头,沈清和轻轻颔首。
顾桓祁得到允许后,便更加放肆起来,俯身将沈清和压在小榻上,鼻尖的热气喷洒在沈清和的唇边,连吻都变得充满占有和侵略性。
江义敏规矩地垂下眼帘,强忍着脚底的疼痛,脚步极为轻缓,放下耳房明黄色的的帷幔,转身退出的尚宸殿外。
秋日里头的阳光总是很好,洒在江义敏身上,驱散了方才在殿中的疲惫。
小源子见江义敏出来,瞥了一眼立在另一旁的小碟子,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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