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顾桓祁抬眸,“你如今倒真是没规矩惯了,当真以为朕看不出你的把戏?
昨夜那衍月宫闹鬼,便是你搞出来的吧?
今日又来了一处请君入瓮,无非就是让朕知道,纸鸢是苏贵人的人。”
贤妃挑眉,靠在顾桓祁的身旁坐着,“难不成臣妾平白被人冤枉了去?如嫔的孩子没了,臣妾也难过得很,自己的脚也受了伤,还要背上那般骂名,皇上叫臣妾如何甘心?”
说着,贤妃的双手环上了顾桓祁的脖颈,扑鼻的脂粉甜香钻进了鼻孔,顾桓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倒有些想念洛知微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
“今日还了你清白,你也该如意了,”顾桓祁在贤妃的鼻子上轻轻一刮,“可是你剥了那纸鸢的皮实在不该,往后可不能如此了。”
“自然。”贤妃笑意甜美,心满意足地靠在顾桓祁的肩头。
入夜,也就免了翻牌子,贤妃随着顾桓祁回了景乾宫。
思渺宫里,洛知微自回宫起,便跪坐在榻上誊写着佛经,簪花小楷清宛若仙,飘飘然落于纸上。
天色愈发黑了,竹叶又点了一盏烛火,放在桌案边上,生怕洛知微熬坏了眼睛。
“小主,时辰不早了。”
“嗯,”洛知微头也不抬地答了一句,“今日之事,你可看明白了?”
竹叶一愣,小心翼翼问道:“小主说的是今日纸鸢的事?”
洛知微不答,仍在抄写着经文。
竹叶继续道:“奴婢看着,或许纸鸢与苏贵人关系匪浅,不然也犯不上为了纸鸢的事情闹到皇上跟前去。”
“还有呢?”洛知微翻过一页经书,又问了一句。
“皇后娘娘似乎与贤妃娘娘不睦已久...”竹叶看着洛知微,试探地说道。
洛知微搁下笔,拿起自己刚抄写完的佛经轻声道:“你没看出来,苏贵人是皇后的人吗?”
“啊?”竹叶一愣,回忆起午后在碧凰宫的事情来。
“若非如此,苏贵人又怎么会将闹鬼之事改口说成梦魇,口口声声直指是贤妃扒了纸鸢的皮,才使她日日梦魇的。”洛知微将抄写好的佛经放在一起,一沓纸张整整齐齐地摞在一块儿,才下榻向铜盆处走去。
“想来昨夜苏贵人在皇上赶到时,并非是当真被吓昏了,而是被打昏了。”洛知微对着铜镜以素帕将脸擦拭干净,才换了衣裳爬上了床榻,抱着膝盖继续与竹叶说了起来。
“小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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