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赵妨玉的错觉。
赵妨玉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虚弱道:“崔先生好。”
崔抚嗯了一声, 对还躺着的赵妨玉道:“你如今还需休息,等药喝下去,病情会加重不少,不过不必担心,往后调养回来也就是了。”
说完,便跟着大夫人的脚步出去。
剩下的,赵妨玉便只能听到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声书清姐……
放下这一桩过往暂且不提,赵妨玉打算等着晚间见了大夫人,寻个机会问一问。
“锦衣卫来过没有?”
醒枝见赵妨玉醒了,便将放下的帷帐挂起:“来过了,那时王妃还昏沉着,迷迷糊糊回答了些,做不得准,晚间或明日,锦衣卫相比还要再来一趟。”
醒枝将大夫人端着丹书铁券,在门前坐着给了锦衣卫一个下马威的事说出来,赵妨玉半撑着起来,喝了些米粥垫吧两口,胃里稍微有些东西了,又换了崔抚方才说的第一副药方煎煮出的药汁。
“京中可有什么别的动静?”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京中内外,毫无消息进来,也不知是锦衣卫盯得紧,还是不曾成功。
醒枝摇摇头:“昨日长公主与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使,当街不和,长公主盛怒之下,入宗正寺寻求公道,”
“而后便是锦衣卫的人彻查城中起火一事,抓了好多人。”
“连咱们十四州的姑姑都被人传去诏狱了,不过好在没牵连到咱们家身上,昨日晚上便放回来了。”
“剩下的最奇怪的,便是城门戒严,好些菜农都叫拦住了进不来,城里的人出入来去,都严的很,就是官眷的马车,都要叫人掀开车帘子瞧一瞧日头。”
往日官眷出城,只要露个脸或露个家徽也就是了。让家族之中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小娘子,被城门口的士兵大喇喇的,如同平民百姓般掀开帘子查验身份,着实有些不合适。
虽然大梁民风还算开放,女子也可走在街面上,但凡是牵扯上家族,便多了另一重意思。
若是一视同仁,倒也不会说些什么,但关键就是,京城之中遍地都是权贵,谁查赐谁不差,谁查的细不细,看的严不严,其实都有三六九等的分别。
赵妨玉嗯了一声,在醒枝的服侍下,又吃了一个豆腐皮包子,在床头靠了一会儿闭目养神。
大夫人留在此地的丹书铁券还摆在上面,多年前赐下的丹书铁券,如今依旧泛着金属特有的光彩。
赵妨玉伸手摸了摸,似乎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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