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种花自然也就更少了。
花少,香露自然也少。
赵妨玉也不是不想做多,而是在国内扩大生产,容易影响民生。
“我倒是也想要多产一些,可这哪里是多产能产得出的?”
“光是京城,一年才能产出多少花来给我做香露?”
原材料就那么些,产能已经拉满了,再追加机器,也不过是徒增浪费。
长公主一想也便跟着明白过来,赵妨玉手里有多少块地,每年产多少鲜花都是有数的。
再是想要多产,鲜花不够也是空谈。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怎不早些说?春日时多种些花树,再过几个月也能收获了。”
花不像果子,光树便要养上好几年,这东西一年生一年养,春生夏开,秋凋冬谢,春日里觉得数量不够就该多种一些,横竖赵妨玉的香露买的好,种再多也不怕卖不出去。
更何况赵妨玉这些年来赚了多少银子,哪里会买不到地?
买地种花又不是买地开铺子,还要看地段看位置,只要花养得好便是。哪里会找不到地方呢?
在长公主来,这完全不是足以困住赵妨玉的问题。
赵妨玉轻哼一声,缓缓于长公主解释,她未必不动,只是常年养尊处优,想不到这一层上:“鲜花于太平年间,能卖的上价,百姓卖花换银子,我拿香露卖银子,买家得了想到的东西,心里高兴,自然处处都好。”
“可一旦遇上荒年,种出来的鲜花换不成口粮,我便是大罪人了。”
“若当真荒废良田,改种鲜花,御史明日就敢碰死在我家门口的石狮子上。”
陈州干旱,颗粒无收,官员尚且落马,民间焉能不找出几个替罪羊来平息民怨?
赵妨玉想赚安生银子,不想半夜醒来,梦见银子上都是一层层厚厚的血。
再者还有一点便是,物以稀为贵。
“当初杨家与我较劲,两家卯足了劲儿把价格往低了卖,这有什么意思?”
赵妨玉缓缓打扇,美目流转之间,吐出了一句让长公主暗骂奸商的肺腑之言:“他一瓶香露赚几个银子,我一瓶香露赚几个银子?”
“我早算过了,再加上人工,车马,他们那利润堪称微薄。”
“南诏来中原腹地千里迢迢,不算鲜花,人工,做香露的器物耗材,光是车马,便要多少银子?就算一路上都用竹筒这类便宜的瓶罐装着,千里之遥,水路陆路来回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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