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嘴角却微微上扬,"就是太倔,跟她母亲一样。"他的眼神黯淡下来,带着邵庭加快了脚步。
银匠的铺子前,盖伦仔细检查着新到的银锭。
"这批纯度不错。"他掂了掂重量,"够给那群小崽子打二十把训练剑了。"
邵庭望向角落里堆放的银器,这些都是为新的见习血猎准备的。教堂的配给永远不够,这些年全靠盖伦自掏腰包在黑市采购。
"老师,"邵庭突然问道,"您为什么不向教会申请更多银器?"
盖伦冷笑一声:"那群老爷们?我可是看透了,他们宁可把银融了给主教做酒杯,也不会多给血猎一支箭。"
他的手指抚过银锭上的教堂印记,这些显然是从某个教堂仓库"流失"的物资。
"走吧。"盖伦将银锭装进布袋,"梅芙那丫头要是知道我们这么晚回去,肯定又要唠叨我......"
两人低声说笑着继续前行,邵庭的脊背却突然窜起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顺着脊椎往上爬。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手指无声地扣上了剑柄。
"怎么了?"盖伦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声音压得极低。
邵庭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头,用余光扫向身后:"老师,有人盯着我。"
盖伦的拇指轻轻推开了剑鞘的锁扣,银光在阴影中一闪而逝:"几个?"
"不确定。"邵庭的声音冷静,"但那种感觉......很恶心。"
就像被黏腻的舌头舔过后颈,又像是被毒蛇的竖瞳锁定。
盖伦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我们分开走,你往东巷拐,我绕后。"
邵庭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却在下一个岔路口突然转向东巷。他的脚步声在狭窄的巷道里回荡,靴底故意碾过碎石,发出清晰的声响。
身后的视线如影随形。
邵庭的身影在巷口一闪而逝,仿佛被黑暗吞噬。
那人见状加快脚步,苍白的手指不自觉地确认着腰间水晶瓶的存在——瓶子里盛着他为大人精心挑选的血奴名单。
眼前这个黑发青年简直完美:修长的脖颈、蓬勃的生命力,还有那双如墨般深邃漂亮的眼睛……
想必大人一定会喜欢,他已经能想象出这男人血液的芬芳。
咦,人呢?
他猛地停住脚步,狭窄的巷道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卷着落叶擦过石板。
"你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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