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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顾玄序跟她说话的时候,嘉宁总用一种很难过的眼神看着他们,这让桑窈如坐针毡。
她不喜欢这种眼神,也不喜欢嘉宁为了接近顾玄序,来故意接近她。
她的人生可能很短,不能浪费在这些事情上,慢慢的桑窈开始不理嘉宁,也不理贴上来的顾玄序。
他们二人的存在,让桑窈很是难受。
有一次其他人都有事没来上学,学堂里冷冷清清,只剩她和谢止渊。
二人沉默地练字读书,谁也不打扰谁,桑窈觉得,跟谢止渊待在一起,比跟其他人一起舒服。
渐渐地,她开始出现在谢止渊周围,不图别的,只图一个清净。
她的座位从顾玄序和嘉宁之间,搬到谢止渊隔壁,等徐樱回来的时候,见二人坐得这般近,登时就炸了毛。
“桑窈,你不许坐得离琛回哥哥那么近!”
徐樱像发疯一样,冲过来推倒桑窈,桑窈心里也来了气,爬起来跟徐樱吵了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等她回过神来,看见的便是谢止渊惊恐的眼神,紧接着她双眼一闭,竟直接晕了过去。
吵架不是好事,可这次与徐樱的争吵,竟让她吐出了积压在体内多年的淤血。
大夫说是气急攻心,反过来逼出了淤血。
桑窈醒过来之后迷迷糊糊地想,吵架还能让她身体变好?
可自打那之后,原本跟她相安无事的谢止渊,总是跑来气她,她往东谢止渊便往西,她往北谢止渊便往南。
总是与她不对付的谢止渊,在她眼里比缠人的顾玄序还要烦人。
梁子就是在那时结下的。
后来桑窈得知谢止渊要去参加科举,恶狠狠地咒他什么也拿不到,谢止渊反而拿了个状元回来,气得她一病不起。
从那时起,她的身子每况愈下,与谢止渊也不曾再见过面。
便是这样一个,在记忆里处处与他作对的人,居然在书房里私藏她的画像。
桑窈觉得谢止渊约莫有点问题。
她拿起那副画像细细打量,笔墨未干,能看出是谢止渊亲笔所画,她翻找几下,找出其他画像。
有一副是谢止渊在江宁时画的,看画像上落的年月,桑窈知道,这是他与自己在江宁遇见后画的。
画像上还写了一行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非云也。”
桑窈不是年少不更事的小儿,自然知道谢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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