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人残忍地拔了舌头。
桑窈顿时自责难当,若不是她向红诗讨要药方,她也不会被裴立诚察觉,落得这个下场。
“对不住……对不住红诗,都怪我,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桑窈哭着把红诗抱进怀中,红诗摇着头,支吾着说不出话。
季绥看了看伤心欲绝的桑窈,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谢止渊,悄悄用手肘捅他。
谢止渊回头:“怎么了?”
季绥纳罕道:“你还问我怎么了,嫂嫂哭得这么伤心,你不去宽慰宽慰?”
谢止渊一愣,不自然道:“如何宽慰?”
季绥恨他像个木头:“嫂嫂怎就跟了你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谢止渊:……
“季绥,你再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季绥顿时哑然。
“如今红诗平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思虑片刻,谢止渊还是出言宽慰了一句。
桑窈仍是自责,闻言抬头看了眼谢止渊:“谢表哥,我能把红诗带进京吗?她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不能丢下她。”
“这是你的事,不必过问我。”
桑窈看向红诗:“红诗,你愿意同我去京城吗?”
红诗哭着点头,她指了指桑窈,摆摆手,桑窈看不懂她的意思,南星接道:“姑娘,红诗姑娘说,她不怪你,你不必自责。”
红诗重重地点头。
季绥也附和道:“是啊嫂嫂,此事都是裴立诚做的,怨不得你。”
不会说人情话的谷松白也难得开口:“裴立诚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他看出了红诗的不对劲,另可错杀一个也不肯放过,却不直接把人杀死,偏生叫人把红诗折磨成这样。我想,他应该也在跟我们示威。”
谢止渊点头,赞同谷松白的说法:“我派人去找红诗时,她就被人丢在离裴府不远的小巷里,很容易就被找到,裴立诚应该是故意为之。”
桑窈听完握紧了红诗的手,“红诗,我会照顾好你的。”
红诗哭着摇头,张着嘴支吾叫。
桑窈想了想,“你是想问郡主的情况吗?”
红诗忙不迭点头。
“你放心,京城已经来了圣旨,召郡主回京侍疾,她会逃离裴立诚的魔爪,你放心。”
等待上京的日子,桑窈跟着宫里来的教习嬷嬷学规矩,她学得很快,两个嬷嬷省心不少,对她也不摆架子,诚心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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