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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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羊观进门是一个天井，左右两侧，分别是两排厢房，也有专门的柴房和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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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则是一座殿堂，祷告所用，殿堂两侧，各有一间偏殿，李相鸣未得允许，没有贸然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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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猜测，右边一间应该是炼丹房，因为他闻到了淡淡的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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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羊观的炼丹师，竟然是自己的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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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当时赠礼送的是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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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鸣觉得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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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师可是好职业，李家也有，可惜多数平庸，没能帮助李家开拓一条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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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黄芽丹举例，李家的炼丹师炼制黄芽丹，成丹率不到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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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十份材料，有七份是浪费的，如果只是一次两次还能接受，经年下来，这个耗损实在太大，李家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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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李家的黄芽丹基本都是从坊市里购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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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房除非打批条，否则不准炼黄芽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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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形成了死循环，李家怕亏损，自己承认了自家炼丹师平庸的事实，只让他们炼制成丹率高的入门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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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亏是不亏了，但炼丹师们的上限也被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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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李家并不是炼丹世家，族老们也不愿意将大部分财力倾注在炼丹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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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层没有鼎力相助，下层亦不争气，这就是李家丹、器两道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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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听到李相鸣提出发展驭兽时，李谦雄才会有所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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