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钱,能出得起这么高的彩礼,也不在乎嫁妆,你嫁给他肯定能过好日子。”
“我知道你肯定还想着陆家贵,但那个穷鬼有什么好?”
“他借了高利贷跑路,现在指不定死在哪里了,听说房子土地都被黑社会收走了!”
听到母亲又用弟弟的婚事来逼迫她,何雯英忽然悲从心来。
难道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卖身给弟弟凑彩礼吗?
以前她都很听话,也觉得她是姐姐,帮助弟弟都是理所当然的。
但自从与陆家贵的婚事黄了后,她就觉得像是失去了最好的姻缘一样。
而且最近频繁相亲,像件货物似的被别人评头论足,何雯英突然感觉她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一定要相亲,一定要收彩礼,然后自己收的彩礼还不能自己用,要给弟弟结婚用呢?
自己这么漂亮,为什么就不能去大城市里闯一闯,谈个自由恋爱呢?
如果不要男方彩礼的话,她相信,自己随随便便都能找个条件不错的对象。
至于弟弟?是他自己管不好下半身惹下的祸,凭什么要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去交换?
她相信,以父母对弟弟的溺爱,即使没有自己卖身的钱,他们也肯定不会看着弟弟被巡捕抓走,肯定会想法凑齐彩礼完成弟弟婚事的。
家里有猪,有牛,有土地,有那么多亲戚朋友,即使困难点,1200的彩礼绝对凑得齐,不会像母亲说的那么严重,好像不把自己嫁出去,收不到足够的彩礼,弟弟就娶不了他对象,就要去坐牢似的。
想到这里,何雯英突然下定了决心。
她要离开这里,去南方,去打工!
哪怕累死,也比被亲妈卖给这种二婚还家暴的肥猪丑鬼强!
于是,何雯英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似乎听进了母亲的话,易彩娥也没有再揪着女儿的耳朵不放。
过了一会儿,王老板拿着1280元的彩礼钱出来,交给了易彩娥。
易彩娥正在数得开心的时候,何雯英起身打了个招呼道“我去上个厕所”,然后向外走去。
屋里几人都没有太在意,易彩娥还在数钱,媒婆则和王老板在商量婚期。
结果,离开屋子的何雯英并没有去上厕所,而是头也不回地一路小跑上了国道,然后沿着国道朝着县城汽车站的方向跑去。
她脸上挂着泪水,顾不得路人异样的目光,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跑到遥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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