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像蜂蜜般流淌在走廊,氤氲着若有似无的清香。木河的手指悬在门把上迟疑两秒,推门时特意将关节抵在木纹凹槽,把金属转动的声响碾成最轻的叹息。纱帘被微风风吹得微微起伏,杨柔蜷在鹅黄色的针织毯里,发尾随意挽成松散的髻,几缕碎发垂在天鹅颈侧。
"回来啦。"她合上书脊时,翡翠书签在台灯下晃出冷光。木河这才注意到她换了新的真丝睡裙,浅紫色缎面映着书页翻动的光影,胸口别着枚银杏叶形状的胸针,是去年他们在旅行时买的纪念品。
床头放着的保温杯还冒着热气,木河弯腰时闻到妻子发间的橙花护发素味道。记忆突然闪回大学时期,文妍霞总爱把橘子味的润唇膏放在他的口袋里。他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却尝到保温杯里枸杞的微甜。
"很累吧?"杨柔伸手抚平他微皱的领口,指尖触到衬衫第二颗纽扣时顿了顿,"她没事吧?"木河望着妻子眼下淡淡的青影“没事啦。”
杨柔指尖捏着木河的袖口轻轻一扯,梨涡在脸颊若隐若现:"去浴室照照镜子,头发都黏在后颈了。"她歪头时,耳坠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晃,在暖光里投下细碎的光斑,"快去洗澡吧,忙一天都臭啦!"
木河反扣住妻子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睡裙渗进来。他盯着杨柔"你就不好奇?我在那里找到她,我为什么知道她在那里?"
杨柔仰起脸时,锁骨处的银杏胸针跟着晃动。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木河泛红的耳尖:"要查岗的话..."尾音拖得绵长,指尖却温柔地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你衬衫第二颗纽扣歪了,领带夹也夹错位置,这些倒是比你说的更可疑。"
木河被逗得轻笑出声,"其实我在想..."杨柔突然将头靠在他肩头,"真正的信任不是刨根问底,而是知道无论多晚,家里永远有盏灯为你留着。"
“有此妻,夫复何求呐!”说罢木河便想一把抱住杨柔,杨柔娇羞的推开木河道“少咬文嚼字了,臭死了,快去洗澡~”
晨光透过纱帘在陈情脸上投下细密的网格,枕边震动的手机将她从浅眠中唤醒。看到屏幕上「文妍霞」三个字时,她慌忙伸手去够,腕间的玉镯磕在床头柜上发出清响。"小霞?"她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窸窣的响动,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对不起,昨天手机进水了。连夜埋进米缸抢救,今早充电时屏幕还在闪雪花呢。"文妍霞她突然轻笑出声,"再不开不了机就得换手机了,怎么样?起床没有,一起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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