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理会,她颤抖着双手关机的瞬间,雨滴顺着她的长发汇滴落在地上,将她的影子冲刷得支离破碎。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最终消失在雨雾弥漫的街角,只剩梧桐叶簌簌作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未说出口的遗憾。
陈情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屏幕上十几通未接来电刺得眼睛生疼。她猛地拽住旁边田伟松的袖口:"文妍霞不见了!刚才还在宴会厅外,现在电话也打不通!"
田伟松的酒杯重重磕在桌沿,溅出的红酒在白色桌布上洇开暗红的痕。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木河,木河正弯腰给长辈斟酒,西装领口别着的白玫瑰沾着香槟气泡,新娘杨柔笑靥如花地挽着他手臂。
"我早说别叫她来。"田伟松扯松领带,语气里裹着叹息,"明明心里放不下,还非要来受这份罪,何苦呢?"
"要不打电话问问她家里人?"汪语放下筷子,手机在掌心转了两圈,"该不会是淋雨走了吧?今天天气预报说有暴雨..."话音未落,宴会厅外突然炸响惊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落地窗上,模糊了外面的梧桐树影。
猛男举着盛满白酒的高脚杯大步走来,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他粗壮的手指滴落在地。他眯起眼睛扫过三人紧绷的神情,爽朗的笑声突然卡在喉咙里:“怎么了?一个个脸色比宴会厅的白纱还难看,不会是组团躲酒装哑巴吧?”说着伸手就勾住了田伟松的肩膀。
田伟松压低声音:"文妍霞联系不上了。"宴会厅的轻音乐混着碰杯声中,他的话像块冰砸进滚烫的火锅。
"文妍霞?!"猛男这放下手中的酒杯。他瞠大眼睛刚要追问,后颈突然挨了汪语重重一巴掌。
"蠢货!"汪语余光瞟向正在隔壁桌敬酒的木河,正笑着为宾客倒酒。她咬牙在说道:"想死啊?现在让木河知道,婚礼还办不办了?!"
“对不起,对不起,那怎么办?”猛男问道。
宴会厅里碰杯声此起彼伏,陈情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文妍霞的回电,喉结动了动:"得去找找,万一出什么事..."
田伟松转动着酒杯,冰块撞击声清脆刺耳:"现在走?木河那边怎么解释?"他目光扫过远处正被亲友团团围住的新郎,白衬衫领口已微微泛红。
死寂的沉默里,汪语突然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眼尾挑起狡黠的笑:"我有办法!我现在开始撒酒疯,就说松哥一个人架不住,得你们帮忙抬出去——小喘和大表哥留下应付场子,完美!"
猛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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