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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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挠了挠寸头,脱口而出:"那...不能做掉吗?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话音未落,三道目光如芒刺般扎在他身上——汪语拧着眉,田伟松翻了个白眼,木河更是猛地抬头,眼底布满血丝。
"你当这是过家家?"木河突然攥紧拳头"堕胎对小柔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他声音发颤,将头埋进掌心,指缝间漏出的字句带着破碎的哽咽,"我已经让她受委屈了,不能再让她遭这种罪..."
田伟松突然重重拍在木河背上,震得他酒杯里的酒液溅出星星点点:"够爷们!这担当我服!来,必须走一个!"说着猛地举起酒瓶,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划出炽热的光痕。猛男也跟着起哄,两个酒瓶重重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响。
"得了得了,"木河苦笑着推开酒杯"明天还得硬着头皮见丈母娘,这会儿喝成烂泥,怕是要被当场扫地出门。"他眉间拧着化不开的愁绪,嘴角却挂着自嘲的笑。
田伟松和猛男对视一眼,同时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戏谑的调侃里藏着真心的祝福:"兄弟保重!"夜色漫进酒杯,将那句未说出口的"祝你顺利",都酿成了微醺的月光。
木河看见他们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虽然这几个损友平时爱开玩笑,但关键时刻总能给予最真挚的支持和鼓励。“谢了,兄弟们,不管未来怎样,至少现在,我要给小柔和我们的未来一个最好的开始。”
说完,木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汪语在一旁温柔地看着这一切,她相信木河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路灯将深秋的暮色揉碎成满地金箔,木河踩着枯叶前行,脚下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时光在耳鬓私语。他仰头望着枝桠间漏下的月光,忽然驻足——老槐树的枝影如蛛网般攀附在青砖墙上,而墙后那栋三层小楼,正是记忆里最柔软的坐标。
高中时代冬夜突然在脑海翻涌:文妍霞戴着木河亲手织的帽子站在台阶上挥手,睫毛上落着细雪,身后暖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自那次寒假聚会后,他们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各自飘零在人海,连朋友圈点赞都成了奢侈。
木河鬼使神差地走到马路对面,目光不由自主地攀上三楼的窗户。玻璃依然映着清冷的月光,却再不见曾经摆满多肉和绿萝的窗台,只剩几盆褪色的塑料花盆,在夜风里轻轻摇晃。他忽然想起文妍霞总说,每盆花都是会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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