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总是如此

林区市场，还辐射到整个纽约和周边几个区域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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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纽约警局里面有超过一半的警察都收过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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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史丹这卵人连弗兰克的货也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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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卢卡思考时，大门忽然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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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一看，只见玛蒂达捂着鼻子站在门外，望着卢卡的目光委屈又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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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注意到了她指缝中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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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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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如果我父亲再打我，你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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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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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侧身，“先进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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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达脸上的伤并不是特别严重，那些血都是鼻血，但她心灵的伤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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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边儿，卢卡蹲在她的面前，帮她擦干净了血液，然后用药膏涂抹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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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卢卡那近在咫尺的脸，玛蒂达端详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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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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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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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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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手指轻触她的脸蛋儿，抹匀了药膏，笑着说，“痛苦和光一样不会消失，但我们可以学着在黑暗里找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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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放在了玛蒂达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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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达紧紧攥住，声音却松开，“卢卡，你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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