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巧呈窈窕 第99节

否认，字句破碎不堪，心怀无涯之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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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周玹如此凶狠，她是不是真的玩火自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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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朕当周澈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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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常清念眼中水雾迷离，周玹纵情过几遭，此刻终于还是和风细雨了些许，口中却仍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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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朕攥在手心里利用，戏耍得团团转，觉着很有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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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此刻已应不得声，只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滔天潮海中翻滚。一个大浪打来，便要将她掀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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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藕臂攀附在周玹肩上，常清念神情恍惚地摇头，断断续续地抽搭，不成个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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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讨饶？怎地不叫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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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玹低低哼笑，忽而俯身，在她耳边轻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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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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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常清念总爱以此要挟他，如今时移世易，愧不敢言之人，也该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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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闻声，顿觉自己死到临头，浑身难以自抑地颤栗，心中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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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玹从前对她有愧，是从不敢唤她“小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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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不知自己究竟哪里露出破绽，让周玹发现金风露的秘密。她只知道，一切都完了。周玹不再对她心怀愧疚，便不会再任她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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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玹讨够旧债，便一定会处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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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心中又是不甘又是不舍，忍不住埋去衾被里垂泣，然而由不得她继续胡思乱想，周玹已将她拖入下一轮浪潮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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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峰滴入翠岚纱，流莺飞上小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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