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巧呈窈窕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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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两载，得与宋姐姐并肩一程，妹妹甚是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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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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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回身看向常清念，声音很轻却也认真，并不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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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心劲儿，教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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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前些时日得知的事情，德妃心里既不落忍，为了家族却也不能后退，只好朝常清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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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于我自己而言，我希望你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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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探指去廊檐下，接了个凉沁沁的雨珠在指腹，便觉心头醉意褪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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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姐姐雅量豁然。同样的话，我大抵是没法奉还姐姐，便也不惺惺作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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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同样望向德妃眼中，满是势在必得地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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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您吉言，我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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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德妃忽而垂眼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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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许有些懂了，皇上究竟喜欢妹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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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被勾起兴致，不由微微偏头，等着听德妃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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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之人容色各有千秋，秉性更是千差万别。但却因受缚太多，细看下去，不过都是一潭死水。”德妃笑赞道，“而你很蓬勃，像烧不尽的野草，浓烈又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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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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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有些意外，常清念不由重新看向身前雨幕，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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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青皇观里，她们都说我是纸糊的美人灯儿，看着就像要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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