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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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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玹将手搭在常清念后颈,轻轻揉了揉,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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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并非是想追究什么,也不会因从前之事怪罪于你,你大可以同朕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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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过周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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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玹眸光沉沉,平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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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那个酒色淫乐之徒,常清念心里便直犯恶心,断然摇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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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才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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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只喜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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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越说声音越小,但好在不曾磕绊,听上去倒也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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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从前不敢说,是怕陛下听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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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膝跪坐在周玹身前,常清念环住他脖颈,小心翼翼地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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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只是想留在陛下身边,陛下便饶妾身一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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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玹扶着常清念腰肢,在其上流连半晌,慢悠悠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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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朕觉得自己了解念念,念念便总能给朕翻出几个新鲜花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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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念被抚弄得腰眼发软,赖在周玹怀里,闻言不由讪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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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还有旁的事瞒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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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缓缓向上滑,按过常清念寸寸脊骨,触感好似玲珑隽秀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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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今日,便一并招认了罢,朕不罚你。”周玹轻声诱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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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认是断无可能,常清念拿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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