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怕了吗？

攸暨已经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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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很少动武，大多数时候都停留在“恐吓”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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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夹在武皇和李氏皇族之间，同情李氏，又不能偏帮，她自己的地位尚要托庇于武皇亲女的身份，偏偏管的还是内卫，杀的就是这帮李氏“叛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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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向武皇表态，自己坚定站在她这边，以换取庇护，但又不想杀害李氏皇族，多年来左右为难，一直是眼不见为净的态度，很少出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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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出关当日，剑气不受控引发异象，这几年从未动过怒，也从未如此爆发过太易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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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攸暨第一次直观地体会到二人的差距，也第一次把这个让她失态发怒的陆沉渊记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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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盯着陆沉渊，嫉恨的情绪好像一条噬血的虫子，在不断撕咬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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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霜同样吃了一惊，不过她是侍女长，更理解李令月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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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现在最主要的情绪应该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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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拉陆沉渊入局，陆沉渊不会接连被武氏皇族针对，受这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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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皮外伤了，这是断他的武道之路，废他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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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再次陷入两难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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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动怒，对武承嗣反击，坐实陆沉渊身份，或许能起一时之效，镇住旁人，可对武家人没用，母亲需要他们稳定朝堂，只要不闹出人命，她也不会管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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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坐视不管，像先前武攸暨下手之后那样，倒可能让武家人不再把陆沉渊放在眼里，从而不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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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了会出问题，不管也可能出问题，说来说去，赌的是武家人的人品，自己不管，他们会不会继续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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