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找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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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目标查目标的过程，跟查客户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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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也有不老实的，不先查资产、年龄、背景，万一造假白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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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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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之嘴角抽搐：“大人说笑了……可是，就算知道他们藏在妓院里，还是无从下手。北里的官妓、市妓馆，少说也有几十家，名头最响的那几个，接待的全是达官显贵！背后关系盘根错节，明察暗访都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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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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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蹙起眉头：“阴山血蛊的血气是关键，再浓的熏香，能瞒得过人鼻子，瞒不过狗鼻子，你知道哪有细犬吗？要可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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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知道，但这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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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之摇了摇头：“十天前，金吾卫就已经满城放狗缉凶了，任何血气浓重的地方都不放过，结果人没找到，倒是找出几处埋尸之所，掀出几桩陈年旧案，涉及地官尚书、冬官侍郎在内十三位朝廷命官，京兆尹衙门已经鸡飞狗跳好几日了。大人就算借来细犬，只怕不等查到阿史那燕，就得先担上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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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脸色古怪：“……这是故意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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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之正色道：“应该都有。如今的神都，有几个清如水明如镜？就算不提暗中杀人，九月，武皇登基当日，曾发大愿，要修佛行善，特颁布《禁屠令》，禁止全国屠宰禽畜，连鱼虾也不能抓，达官显贵若要吃肉，就只能偷偷摸摸屠宰。这事可大可小，一旦翻出来，就是大事！丽景狱那帮酷吏可在盯着，他们敢让狗进府吗？还有这些妓院，日进斗金，背后牵涉不法之事甚多，保护伞也多，无论是妓院还是妓院背后，都不希望有人伸手，真要查，一定会故技重施，千方百计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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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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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沉吟片刻：“内卫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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