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姿势等着你,你说你想给我弹吉他?”
“哼。”宴青川侧过头。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郁寻春说:“好不好?”
本来也是逗他的。
宴青川赚了。
宴青川忍不住勾唇,他一笑,郁寻春也会跟着笑。
郁寻春停下了拨弦的手。
郁寻春又当真再弹了一遍。
宴青川点头。
后来郁寻春将这两支曲子分享到了网上,免费分享了曲谱。
他当时奇怪为什么自己不愿意将它们授权给第三者。
因为他大概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宴青川了。
“嗯?”
两人对视,宴青川依旧等着下文,郁寻春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哽了片刻头往前一栽,半趴在床上:“啊啊啊啊!”
他隐约有点感觉,但并不是特别确定。
郁寻春将脑袋换了个方向:“……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呀!
他在直接问郁寻春是不是要和他表白和装不知道指间犹豫了几秒,选择了后者。
而每一次郁寻春欲言又止的时候,都是在说喜欢。
他抓住郁寻春的手咬上他指尖。
两人像两个小孩儿似的趴在床上说悄悄话:“你怎么又咬我?”
郁寻春伸着手:“那你还是咬我吧。”
郁寻春在生自己的气:“不想亲。”
“寻寻。”
郁寻春指了指蓝色那条。
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弯腰亲了亲郁寻春,起身时领带也打好了, 郁寻春跟在他身后, 驻足在车库边和他挥手。
郁寻春有些烦躁。
他将送洗回来的衣服挂进衣帽间。
郁寻春的都是些休闲的t恤外套,宴青川多是西服,两人的衣服挂在一起,强调着二者当前的亲密。
衣服蹭没蹭脏不知道,人从衣服堆里抬起头时,脸闷得有些红,头髮也乱七八糟。
这一天, 郁寻春在家基本就是这样, 以一个烦躁且不时想要尖叫的状态度过的。
空气拳打得太忘我,咚一声从沙发上滚下去, 惊得院子里的刘叔满脸惊慌地跑进来:“寻寻,怎么了是什么在响?”
看不到人,半晌后从沙发后伸出一隻手在半空挥了挥,伴随着郁寻春有气无力的:“没事刘叔,是我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下来了。”
“没事没事。”
蹭得一头毛都炸开。
直到宴青川回家,发现郁寻春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一听到声音就出来接他。
郁寻春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