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州必须,也只能是你的。
“你要证明给他看,我席余馥的孩子,不比任何人差。”
他说呢,他说席余馥怎么会突然维护他。
郁寻春仿佛在那方软垫上,看到了幼年的自己,听到席余馥的命令后即使再害怕也不敢反抗,藤条落在身上也不敢哭,眼泪不会换来任何垂怜,只能得到一句“没用”。
他们都向郁寻春看了过来。
“不要惹妈妈生气。”
他们在说。
席余馥大概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郁寻春拒绝,即使他长大后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痛哭求饶,但再是叛逆的时候只要犯了错,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跪下。
“我说不可能!不可能你听不懂吗?!”
郁寻春牙根紧咬,咬肌凸出,脖颈、小臂和手背的青筋暴起,右手背本来就没怎么处理的伤口再次崩开。
这根用了二十多年的藤条,被他硬生生掰断了。
她既生气,又害怕,指着郁寻春半天没说出话:“你、你……”
他猛地将手中的藤条砸向对面墙壁,转身就走。
席余馥惊魂未定:“郁寻春!”
郁池夏先是叫了他一声,然后注意到了他一直在流血的手:“哥,你的手……我去给你拿医疗箱。”
他戒备地盯着阴沉着脸从对面走来的郁寻春。
简司州立刻警觉起来。
这段恋情开始于郁寻春的动心和穷追不舍,但至少,在简司州没有遇到郁池夏之前,他们好像?可能?或许是真的有过一段和谐的相处时光的。
郁寻春已经想不起来了。
简司州满眼警告。
简司州一愣,就连郁池夏也错愕了一瞬,等他们回过神,郁寻春的背影早已从两人眼前消失。
简司州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沉默片刻,烦心道:“不知道又在闹什么脾气。”
郁池夏急忙回到书房:“爸爸,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大哥要和简哥分手?”
“你说什么?”
席余馥佛珠也不拨了,大步走到郁池夏面前,沉声追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席余馥:“你刚才说,郁寻春要和司州分手?”
简司州看出他的紧张,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将两人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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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余馥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就连郁池夏也给他发来短信,简司州的消息也有,就一条,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分手。席余馥最后也发来一条警告的短信,说对他很失望,告诉他如果真的要和简司州分手,以后也不用回家了。
第二天睡醒之后,郁寻春直奔手机店,手里的手机昨晚被他摔裂了屏,看着难受。
导购将卡送去收银台,郁寻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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