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池夏:“简哥,不是这样……”
那监控录像就算郁池夏站出来认领,也没有一个人相信?
“呵……哈哈哈哈哈……”
郁寻春没忍住笑出了声。
郁池夏的皮肤也白,很细,跟奶油似的,便衬得手腕处交错的红痕极为骇目,简司州心疼得不行:“疼不疼?”
郁寻春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屈指使劲顶了顶因为剧烈跳动而发痛的太阳穴。
“我……”
郁寻春在客厅里踱步。
郁池夏双眼含泪,看上去委屈极了:“不是的简哥……”
“可、可是……”
“简司州。”他轻轻叫了一声。
砰!!!
郁寻春没想到这酒瓶这么硬,拍完简司州的脑瓜子居然连个裂纹都没有。
心里这样想时,他已经抬手朝着郁池夏抡了过去!
但预想的疼痛并未袭来,他小心翼翼睁开眼,只见酒瓶高高举起,简司州捂着脑袋,一脸痛苦地钳着郁寻春的手。
这要是落在他脑袋上,估计能当场把脑浆给郁池夏打出来。
他被郁寻春砸出了耳鸣,头疼欲裂,见郁池夏仍愣着,哑声开口:“小夏,过来。”
小夏很害怕。
但如果他仔细观察一下,他就会发现自己此刻握着的手,也在发抖。
“你是要杀人吗郁寻春!”简司州睚眦欲裂,“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不可理喻,无法沟通了!”
郁寻春扬手一掷——啪!酒瓶在地上炸开,液体飞溅。
他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中掏出打火机,打了两次才打燃,银质的打火机旋转着落地,郁池夏扑救不及时,火苗瞬间窜起。
回答他的,是从餐厅砸过来的一把餐椅。
“怎么走路的?”
两三个路人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此起彼伏抱怨着。
他走到某个没人的巷子里,猛地一脚踹到垃圾桶上,半人高的垃圾桶哐当倒地,里面觅食的野猫吱哇一叫,跳起来一爪子抓上郁寻春小腿,炸着毛消失在小巷深处。
“操!!!”
一个穿着校服的人影从深处奔出,惊慌的眼睛在看到路灯下低垂着脑袋的男人时更加慌张,相比身后逐步逼近的人,面前的男人更高更强壮,垂在身侧的手背血肉模糊,而他面前的墙上也是血迹斑驳。
“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从黑暗中走出,他手里捏着一根皮带,“你妈今天不在家,怎么收拾你还不都是老子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