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思考了很久,最终她没有將那场有些荒唐的王族战爭告诉他们,只说顾情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或许有各种布置,但最终並没有撑到实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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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也值得庆幸吧,至少最后他们还见了一面。”她最后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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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人都知道她说的是谁,也有低低的附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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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顾夺才醒来,他沉默地听到了流传的说法,没有顾情的各种试探与欺骗,没有他的挣扎与痛苦,仿佛那场天崩地裂只是命运一个温和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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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敌对,但最终並没有来得及撕破那层残留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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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戳破这一切,默认了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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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至少这样,顾情还能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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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迫成为试验品的悲剧者,疯狂之后却还保留一丝对亲情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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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同情弱者,亦同情这种被命运逼入黑暗,却始终残存著一分柔软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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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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