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哈维

一双眼睛怒瞪著天板，似乎死前还在承受某种剧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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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一个受害者，目前身上却没有找到任何伤口，甚至就连他什么时候死的都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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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接到报案的时候，他就已经倒在经理办公室了。是一位普通服务员发现的状况。”拉著卢修斯避开其他警察，戈登压低腔调，继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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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普通的市民，据传他是企鹅人的心腹，管理著大量企鹅人手下的餐饮，所以这次事件极其严重，我们判断可能和帮派斗爭相关，所以才紧急调动警力，防止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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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死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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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能嗅到空气中一种奇怪的臭味，卢修斯摸了摸鼻子，略带嫌弃地看向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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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能判断是中毒死亡，法医还没有进行解剖，不过已经在进行化学试验，应该能检测出毒素的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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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杀，枪击，车祸...对於这些帮派斗爭常用的把戏，戈登警长早已司空见惯，故而並没有將注意力放在这些致死原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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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在乎的，是案发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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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动的手，或者说，是哪一派动的手，在企鹅人的地盘上杀死一个重量级管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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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行为，无疑会让整个哥谭的地下世界都陷入巨大的动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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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表示自己已然明白了大概的状况，卢修斯来到尸体前，戴上手套，著重嗅了嗅对方手指和口唇上传来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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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警长，看起来是某种被提纯过的混合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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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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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为何卢修斯只是轻轻嗅了嗅就能得出这种结论，戈登上前两步，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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