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都拍得一清二楚。环绕立体声音响里，传出的是她自己都不愿记起的、混杂着痛苦与药物刺激的呻吟和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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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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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死死捂住眼睛，身体剧烈地向后蜷缩，想要把自己缩进沙发的缝隙里，想要从这个被自己放大的影像所统治的世界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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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颐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他只是平静地按下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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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屈辱的画面，就这样定格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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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梁颐的声音，像手术刀一样精准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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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拼命摇头，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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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颐不再追问，重新按下了播放键。流动的画面和声音再次像潮水一样将悦悦淹没。几秒后，他又一次按下了暂停。画面上，是苏悦的身体因药物刺激而产生的、无意识的迎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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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他像一个冷静的分析师，指着屏幕，“你的身体有反应，这是生理反应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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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药……是药……”苏悦试图辩解，但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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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颐完全无视她的辩解，仿佛根本没听见。他再次播放视频，然后又一次，在苏悦的脸部特写时，突然暂停。他盯着屏幕，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她：“这个和你做爱的男人，你真的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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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求求你……别看了……别看了！”苏悦彻底崩溃了，她哭喊着，哀求着，但梁颐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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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依然牢牢锁定在屏幕上，甚至拿起遥控器，将一段画面倒回，然后一帧一帧地播放。画面中，是苏悦的手臂，无意识地搭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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