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彻底地“软化”了下来。那股冰冷的、属于“管理者”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假的、属于“领路人”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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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走到会议室一旁的吧台，从冰箱里，拿出了三瓶看起来很健康的、包装精美的果汁，然后，倒进了三个干净的玻璃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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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杯子，一一递到女孩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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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们达成了共同的意向，”她微笑着，用一种庆祝的、轻松的语气说，“那么，就让我们喝一杯，共同庆祝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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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好好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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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精神在经历了极致的紧绷后，正处于一种虚脱般的松弛状态。她们麻木地，接过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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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看着杯中那橙黄色的、看起来很无害的液体，鬼使神差地，一饮而尽。那果汁，是冰的，带着过分的甜，一路，从她的喉咙，滑到她的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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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察觉到，在那股甜味之下，隐藏着的一丝，几不可察的、淡淡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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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不知道，这杯所谓的“庆祝饮料”，正是一种缓性的、由釉香集团特制的、能让最贞洁的烈女，也变成最放荡的娼妇的催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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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她们，踏入那名为“琉璃樽”的地狱前，最后的“开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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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冰冷的、带着过分甜腻味道的果汁，滑入喉咙，像一个句点，为这场充满了屈辱的“谈判”，画上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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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姐脸上那“和善”的微笑，又恢复成了属于“管理者”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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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说，“那就到这里吧。司机会送你们回去。今天，是你们新生活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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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这两个字，像一根微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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