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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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悦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陷入了彻底的、创伤性“麻痹”的脸，雅姐知道，火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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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立刻，变得“温柔”和“体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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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你吓得。小脸都白了。”她甚至走上前，用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苏悦冰冷的、颤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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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的话，可能重了一些。但我是想让你明白，在这个圈子里，‘规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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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你们参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用一种极具欺骗性的、轻松的语气，开始“美化”那份地狱般的合同，“所谓的‘琉璃樽’，更像一个我们内部的、极其高端的私人派对。你们要做的，只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在那里，像个真正的公主一样，陪我们那些尊贵的客人，聊聊天，喝喝酒，玩玩游戏罢了。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有自己的分寸，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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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像一缕虚假的、却又是此刻唯一能看见的“阳光”，照进了女孩们那片漆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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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聊天？”小雅用她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哆嗦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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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雅姐的微笑，和善而又令人信服，“我们‘琉璃樽’，最看重的，就是‘品质’。相信我，苏小姐，这，是目前对你们所有人来说，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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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看着雅姐那张“真诚”的脸，又看了看旁边，那两个同样用一种劫后余生的、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的眼神，看着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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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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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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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说出了这个，定义了她余生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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