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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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十分,特别是重症病房外人很少,连护士也少,空旷反射光的瓷砖地面上,映着两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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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理由拒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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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誉立刻说:“你这是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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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谦行,我可以很认真负责的告诉你,我,不是你的种,传统意义上,我可能不姓宣,姓张吧;而且张秋衣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出生的时候没有上过户口,这世界上不存在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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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走我之后,我才有机会进户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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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谦行似乎在躲避着现实,他眯着眼睛很不愿意相信宣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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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落落的儿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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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张秋衣是你的人,送她进五山也是你建议的,趁着我那所谓的爷爷病入膏肓,自己倒是逍遥快活,可怜我那母亲,在那里接受非人的残暴,知道我当时几岁吗,四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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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誉一贯冷淡的眉眼,渐渐的覆上一层仇恨夹杂着伤感的复杂颜色:“你在逼她往绝路走,她都这样了,你也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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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过机会的,是她不懂得变通,为了气我,宁愿嫁给张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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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誉单手拎起宣谦行的衣领,用力一推,背部不断往椅背挤压着,按耐不住喝道:“她当时怀孕了,你要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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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一个女的流产这么多次,还能怀吗?你是医生吗,是你亲手把她送上葬送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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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是她不懂得珍惜,只要她服个软,所以事情迎刃而解,如果不是她非要告上法庭,我也不会用手段去对付她,我那么爱她,正眼不瞧我一下,这样的女人,自以为是的高贵,没了男人,还不是落到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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