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般,烫得他立马就把手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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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偏头看向了洗漱台上祝渝摆在那里的小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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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开始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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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审视的不再是自己的过去,而是他对祝渝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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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柏沉躺回到了床上,夜幕十分,窗户上起了薄雾,他仍旧没明白,为什么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上,在祝渝说完话以后,他听见了不属于那里的风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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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后来当他再次听见风铃的声音时,这晚不似心动却胜似心动的感觉就会重新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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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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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破晓,晨曦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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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那棵发财树的树叶被挤进来的晨风吹得发着轻微的声响。\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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