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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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起身，丢下一句“情深不寿”，也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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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听出来了，这是骂他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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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着急，干脆给白梵寺捐了一大笔香火钱，在这儿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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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他盯着道士打太极，坐在和尚面前听念经，除了睡觉的时间，主打一个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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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有些话白皎这个性子说不出口，非得在和尚面前来一句阿弥陀佛么么哒气死他不可，顺带展现一点更高深莫测的本领，毁了老道士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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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毁灭世界的时候，白皎颇有闲情逸致，让亲兵送了几样肉菜来，就这么当着和尚的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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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终于愿意跟白皎详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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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了第一次面前的院落中，桌子上的棋盘无人碰过，却被大雪掩埋了，只有凳子被人日日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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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所求，并非难事，”和尚慈眉善目，依然盘着手里的佛珠，“是法平等，无有高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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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灼听不懂，歪着脑袋蔫蔫地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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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轻嗤一声，“若孤非要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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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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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过往云烟的自持早已与孤无关，孤只知晓天不容孤，孤定胜天，而非半子，”白皎冷漠地盯着面前的和尚，“看来孤与主持观念不合，既如此，还不是不过多打搅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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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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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却再次开口：“外面风霜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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