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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判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回答太子的话,可仔细品一品,就能发现,院判这是在偷换概念。
他只是说,没在太子的身上发现毒药或者毒药的残留,却没说太子清白。
在场的都是人精,没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太子能当这么多年的太子,更是比一般人更加的精明。
听到院判这话,太子轻声笑了笑,“院判还真是严谨。”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夸赞,可语气凉飕飕的,莫名就让人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院判却并没有因此惊慌,神色依旧是淡然的。
“在大医院待了一辈子,别的没有学会,就学会了严谨二字。
毕竟医者仁心,我们这些人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性命。”
至于关乎谁的性命,太医没说。
“天气凉了,还请太子更衣,现在皇上出了事儿,还需要太子来主持大局。”
这声音对桑觉浅来说有些陌生,不过也能猜出来,这应该是太子的支持者。
桑觉浅没有立即睁眼,又等了几分钟,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朝着窗户里看去,就见太子已经穿戴整齐。
一旁被放平的皇帝,也已经抢救结束了。
催吐,施针,将大部分的酒水都逼了出来。
只是皇帝仍旧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唇色也十分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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